秦邡牽著徐栗出了宴會廳,穿過了紅毯鋪就的會所長廊出了會所側(cè)門,又走上了條兩邊玫瑰盛開的花圃道。
徐栗不免詫異,“你說的酒窖還有多遠?”
“那瓶酒年份難得,我沒擺在公共酒窖,”秦邡朝前揚揚下巴,“喏,前頭白色小三層,是我的辦公樓,,我在那有個私人酒窖,我記得還擺了瓶伊慕酒莊的雷司令白葡萄酒,等下你也可以品品……”
瞧著秦邡隨口說出的酒名,徐栗只有肚里暗罵聲萬惡的有錢大佬,“給我瓶拉菲我就知足了,動不動幾百萬的酒,我可不敢消受!”
秦邡大笑出聲搖頭嘆說,“木木,你為什么要藏著你的所有,我不知道你對酒其實相當了解,也不知道你對極限運動還有興趣,更不知道你的性格這么……你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廢話!根本就是兩個人,能一樣!!
徐栗肚里腹誹,臉上沒有半分不自然,“所以女人傻嘍,為了討好心愛的男人,情愿丟了自我……”
“那我應(yīng)該感謝你真實的自我回來了,我很喜歡……”秦邡看過來的笑眼非常認真。
徐栗心中一動輕嗤一聲,“別,我真心祝你和慕小姐終成眷屬?!?br/>
秦邡笑意微頓,見已經(jīng)到了辦公樓便沒再出聲,拉著女人進門后直接下了四季恒溫恒濕的酒窖。
徐栗聽著輕柔舒緩的歐美鄉(xiāng)村音樂,喝上一小杯后明顯放松了身心,脫了鞋,舒服的斜靠在品酒區(qū)的灰麻布藝沙發(fā)上,甚至都有了興致,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yīng)著秦邡的閑聊。
他們彼此第一回發(fā)現(xiàn)能像這樣默契的天南海北的聊,聊酒,聊運動,聊工作,聊親人……
徐栗喝的越多,自我感覺越來越清醒,精神也越來越亢奮,竟主動和秦邡說著離職之后,回了老家要如何如何創(chuàng)業(yè),如何如何奮起,巴拉巴拉。
秦邡本是坐在單人沙發(fā)位上的,聽到女人口中的離職兩字笑意微失,他發(fā)現(xiàn)徐栗這個女人心眼說小很小,說大卻也很大。
她似乎真的是那種能分手后還做朋友的女人,瞧現(xiàn)在只要不提及感情,便能和他融洽的東拉瞎扯,這樣的女人,他能放走才怪!!
他拎著酒瓶趁機坐到了她身邊給她添杯,漫不經(jīng)心接話,“你想開健身武館?”
徐栗單肘撐在沙發(fā)背靠上歪著腦袋瞧著他,笑瞇瞇的重重點頭,“你沒瞧過我?guī)熜趾吞潘G遑S掌,那簡直就是藝術(shù),藝術(shù)!只差來個人給他們做營銷,而我就是那個營銷推廣人才,知道不!”
“嗯……知道……”秦邡溫柔的瞧著已經(jīng)明顯醉酒多話的女人在自信沖天的拍胸脯宣告,只嘆怎么能這么可愛,這么誘人,令他心癢難耐,喉頭熱燙。
他不由自主靠近了徐栗,喃喃道,“木木,我愛你……”
深情一句換來的是徐栗一個酒嗝,微瞇了眼湊近他的臉,似乎在分辨他眼中的光亮是真是假,然后握了拳在他胸膛上重擊數(shù)下,咯咯笑說,“可別,我再也不談愛情的,知道不……”
情不談,風(fēng)月可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