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怎么好端端的傷成這樣?”師意走進客房,放下油酥餅,走到床前。
床上的人面色蒼白如紙,她不禁面露擔(dān)憂,“我?guī)湍惘焸??!?br/>
“不用了,弟子休養(yǎng)幾日就好?!变J金強裝無事地說。
師意見他拒絕,也不強求,看著他有些干裂的唇瓣,起身倒了碗熱水,然后扶他坐起,喂給他喝。
“你是不是和誰打斗了?”
銳金靠著她的肩,喝了一小口,沒說話。
“為何不用我給你的鞭子?”她側(cè)著頭去看碗里的水,聲音響在他耳邊。
銳金不知為何,明明剛剛才喝的水,卻又有些口干舌燥,怔愣地道:“一時忘了?!?br/>
“你呀!就不能學(xué)學(xué)你那倆師兄,打不過就跑,至于讓自己傷這么重?”
銳金笑笑,然后聞到一股油香味,“您買了油酥餅?”
“鼻子倒是靈。”師意聞言笑了,讓他靠著床欄,然后起身去拿桌上的紙包。
“有些冷了。”她說著,遞到他手上。
銳金雖然有些食不甘味,但仍是把兩個油酥餅吃得干干凈凈。
“你早些歇息吧,正好這幾日等你大師姐和二師兄來這里會合?!睅熞庖戳艘此谋唤?,剪了燭芯,然后出了房門。
銳金咂摸著剛才油餅的味道,看著房門的方向,眉目微蹙。
這才不過短短數(shù)日,她為何如此偏愛他,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模樣好看?
吉星說,他們師父最愛美人,時常會收些弟子放宗門來養(yǎng)眼,對于近收的,多少都會特殊照顧一些,讓他不要多心。
可是果真如此嗎?
他嘆了聲氣。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塵禹喊得嗓子都啞了,跑得腿都要斷了,也沒有人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