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男人,稍微一出頭,是就能夠讓人刮目相看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呵呵,這世界上,很多事情誰又說的準呢?!?br/>
凌月雖然看蘇凡處處不順眼,此刻卻也是出奇的沉默起來。
蘇凡,他會是這種人嗎?
星月樓,江北最氣派的酒店,沒有之一。
一輛通體漆黑的賓利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三名青年男子。
一眼就看的出南方人,身形都算勻稱,一身標準的晚禮服裝束,偶爾露出的腕表或者定制版手機都令人咂舌,這群開著賓利來星月樓參加晚宴的年輕人未必都是有權(quán)有勢之人,但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早已停產(chǎn)的加長款邁巴赫62上跳下來一個頂著娃娃臉的女人,一套素色的晚禮服,身材略顯消瘦,顯得弱不禁風,她的姣好相貌沒有姚冰清那般不易接近,也沒有仙女下凡那般能產(chǎn)生摧枯拉朽的威力,氣質(zhì)很接地氣。
一個人姍姍然進場,眼底深處偶爾浮現(xiàn)一抹別人難以察覺的憂郁,但在遇見熟人時卻很快消退,兩顆眼珠如鑲嵌在臉上的兩枚黑寶石,只是大多數(shù)時候,那黑寶石都是黯淡的。
“夏少,那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南宮逸?漂亮是漂亮,但也不至于讓人從京都趕過來吧?!斌w態(tài)修長的一名青年男子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呢,可能就是在一段恰當?shù)臅r機,剛好有個人給了你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讓人拼了命也想要抓住她。”
瞇眼眼睛抽煙的的高大青年笑了笑,卻沒有轉(zhuǎn)頭看身旁的同伴,這個笑容讓他那張沒有深度的臉龐頓時深刻起來。
“再就是千萬別喊我夏少,大少公子什么的在我這里不流行,我也不知道你們那邊是什么習慣,我有些不適應,再說了,我充其量就算是個混吃等死,沒什么本事的小公務員,聽著就像是你在寒磣我,所以以后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順耳?!?br/>
“得了?!卑藢⒔雮€頭的南方青年用戲謔的語調(diào)輕笑道,接著瞥了眼消失在酒店入口處的年輕女人,露出個玩味的笑容,本能的降低聲調(diào),道,“夏厲,再不進去,你女人就要和別人喝酒去了。”
“呵呵,我倒是想看看,在這江北哪個男的有這么大膽?!?br/>
這位從京都趕過來的夏厲公子哥眼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拍了拍南方青年的肩膀,又和另外一位朋友打了個招呼,三人腳步輕快,很快就走進了晚宴現(xiàn)場。
來參加此次晚宴的人都知道,與其說是這是個慈善晚會,倒不如說這是一場生日晚宴。
披上慈善的外衣,無非就是想討個吉利的說法。
三名青年男子一入場,望著形形色色,穿著華麗的人流感到興致索然,他們招呼服務員要了幾杯香檳,三人朝站在角落里的女子走去。
“阿逸,這里實在無聊的很,你要是覺得沒趣,我們幾個人去飚車怎么樣?”名叫夏厲的青年男子將手中的香檳遞給站在窗邊的南宮逸。
南宮逸接過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笑而不語。
“夏厲,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說,南宮逸也是一名交警,你當著交警的面說去飚車,這合適嗎?”只見過南宮逸一次面南方男子打趣道,瞧著南宮逸臉色有些不對,接著又轉(zhuǎn)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