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玨一身簡單的短褲短袖,背著一個登山包,帶了一副太陽鏡。
許阿木穿著運動服,帶了個黑光鏡,緊跟張玨,就像是一個保鏢。
屬屈翔最會裝逼,一身白色的練功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上書四個宋體大字——難得糊涂。
這身打扮太騷包了。但毫無疑問,符合他現(xiàn)在的氣質(zhì)。不知道怎么回事,屈翔雖然年紀(jì)不大,可久居人上,他有一種獨特的王者氣息,眼神時而銳利似刀,時而深邃如海。
“玨哥,你確定要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么?”
屈翔騷包的搖著折扇,走在江北機場光滑的大廳里,享受路人的注目禮淡淡說道。
張玨看了屈翔一眼,輕嘆一聲:“我其實不應(yīng)該叫你來,和你出行,沒有旅行的樂趣?!?br/>
屈翔哈哈一笑,收了折扇,轉(zhuǎn)回身敲了敲許阿木的腦袋。許阿木不敢躲閃,傻笑著被敲了一下。
屈翔問:“你師傅說和我沒有樂趣,你說說,你和我在一起有沒有樂趣?”
許阿木連忙奉承:“有有有,和師叔出行,最有樂趣了。霸氣。哈哈?!?br/>
他已經(jīng)被屈翔徹底折服了,自從半年前屈翔來了興致,帶上這個師侄去領(lǐng)略了一下中元社常備軍練兵時的場景之后,許阿木徹底跪了。
確實是該叫師叔。許阿木是張玨的徒弟,而屈翔管張玨叫哥。雖然許阿木比屈翔大的多,可無論是論輩分,還是論實力。那都是望塵莫及的。
這廝打的主意張玨和屈翔都心知肚明,他就是想等著未來張玨走了之后。中元社的龐大實力,能夠給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功德分。
張玨左右打量了一眼??鄧@了一聲:“我只想出來玩,并不是去打仗?!?br/>
卻見,整個機場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清唱了,路過的只有工作人員,只有那裝作游客的中南海來的保鏢們。
這是明面上的場景,而暗里的場景更驚人。
有陰陽眼的人可以看見,整個機場猶如一個螞蟻群,人山人海,一眼望去能看見的。全都是穿著黑色中山裝,胸口繡金大字‘中元社’的青壯。每一個中元社之人,懷里都鼓鼓囊囊的,有對付人的兵器,也有對付鬼的兵器。
不知道有多少人,而且也肯定不止機場里的這些人。打眼望去,少說三千。
許阿木滿眼羨慕,又滿眼自豪。羨慕的是,什么時候自己才能混成這種一人出行。千軍萬馬跟隨的地步啊。自豪的是,這是自己師叔,他得尊敬的把自己師傅喊聲哥,而且。貌似自己也已經(jīng)成了一個有來頭,有背景的人了吧?
今日的江北機場格外冷清,跑道上停著八架準(zhǔn)備起飛的民航客機。每一架客機上都沒有人,只有空乘人員??粘巳藛T也納悶。上峰臨時決定,暫停一切航班。騰出飛機,在同一時間飛往xi藏。
第一架飛機,坐滿了。頭等艙最前方,坐著三個男人,正是張玨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