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把秋書語送回了家,葉成蹊借口莊衍諜找他有事就走了。
秋書語以為是他工作上的事情,不疑有他。
但其實(shí)……
他是去見溫昕。
她對蛇的恐懼感讓他莫名驚心,總覺得是自己遺漏了什么,不弄明白他無法心安。
聽明白他的來意,溫昕緩緩斂起了唇邊的笑,忽然變的嚴(yán)肅,“你確定要知道嗎?”
“確定?!?br/>
“呼……”鼓起兩腮長長的呼了口氣,溫昕像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在回憶那些事,“不瞞你說,那段時(shí)間發(fā)生的事就連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心驚,會猛然驚出一身冷汗的那種?!?br/>
秋君辭的“下馬”,表面上看起來是自身問題導(dǎo)致的,其實(shí)深究起來,那是一場zheng治游戲的失敗。
他們一家人共同居住多年的房子被收走,連同房前屋后的那些美好回憶也被媒體一并抹殺。
以往人們傳頌s長與其夫人多么多么的恩愛,后來就演變成了s長是多么多么的無良,夫人是多么多么的可悲。
他們不再擁有話語權(quán)和,所有的一切都被人肆意評論指責(zé)。
溫昕記得,書語那時(shí)在看電視報(bào)導(dǎo)時(shí)說過一句話,她始終沒忘。
她說,“原來……這就是殺人,誅心……”
“s長品行不端,引起市民公憤,一些自詡正義的人就開始跳出來大聲謾罵,他們無法直接接觸到秋伯父,于是就把槍口對準(zhǔn)了書語?!鳖D了頓,溫昕深吸了口氣然后才繼續(xù)說,“她那么害怕蛇,就是因?yàn)樵?jīng)有人裝了一箱子的死蛇放在了她家門口……”
看著葉成蹊幾欲殺人的目光,溫昕的聲音不自覺的越來越低,直到最后徹底消失。
“繼續(xù)!”他的眸光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像冬季屋檐下懸著的冰錐。
“大概就是這些,其他的……我記不太清了……”
其實(shí)不是記不清,而是她不敢再說了。
開始她以為,葉成蹊問這些只是多了解書語一些,以后更好的照顧她,但現(xiàn)在看來,他要做的似乎不止是這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