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姐!”女叫化一說話,還真是諾蘇梅朵的聲音,“我不這樣,就無法在大白天里進(jìn)入王府,把巍山雙煞調(diào)離金竹王爺家,再把王府里潛藏著的牛仙、豬仙和狗仙他們除掉呢!”
“哦,牛仙和豬仙、狗仙她們藏在了王府里?”吳青青吃了一驚。
“是?。∵@一天可把我累壞了呢!為了能進(jìn)來,還在大門口討了巍山雙煞一頓暴揍,直到被人家打傷昏死了。金竹王爺讓人背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還不敢與夜郎王子相認(rèn)呢,”諾蘇梅朵笑著對(duì)吳青青說,“不像有些人啊,被人從夜合山抬到這里來,大白天里兩口子雙雙對(duì)對(duì)躺在屋里睡大覺!”
“哦,我還在抱怨你給了我和巖石這么個(gè)苦差事呢!”吳青青趕快過來抱著諾蘇梅朵,“對(duì)不起?。 ?br/>
“可我要把你和巖石師兄暫時(shí)分開了,”諾蘇梅朵卻說,“你在這里,他施展不開手腳,不僅幫不了忙,反而成了他的累贅!”
“把我和巖石分開?”
“是的,”諾蘇梅朵把帶來的飯菜擺在了條桌上,問吳青青,“你睡的那一間床呀!”
吳青青往那間床上一指,夜郎王子妃便走過去,提起床前的一張板凳,噼啪幾下就把板凳的四條腿折斷了。
她把板凳面子放在床上,把四條腿按照人四肢的分布擺在四邊,再給它蓋上了被子,又從腰里抽出那條馬鞭。
馬鞭在手里一晃就是一把拂塵。
拂塵在被子上面抖抖索索地?fù)u擺,從床頭到床尾,再從床尾到床頭。
狐仙的女兒右手搖拂塵,左手掐手訣,口里卻在喃喃吶吶地念咒。
被子漸漸鼓了起來,像極了一個(gè)女子的身形,頭部居然出現(xiàn)了一頭秀發(fā),仿佛就是卓文君蒙著頭躺在被子里一樣。
做完了,諾蘇梅朵又走到扮成司馬相如的巖石那間床前,重復(fù)著前面的方法,讓那間床的被子下面也呈現(xiàn)出一個(gè)男人的身子。那個(gè)身形也像極了司馬相如。
“那你讓巖石睡在哪里呢?”吳青青疑惑地問。
“雙煞有可能從屋頂來,也可能從窗戶來,”諾蘇梅朵指了指床底下,“最好是這里呢!”
諾蘇梅朵做完了這一切,把拂塵還原為馬鞭,纏回了腰里。
她接著問“卓春紅、卓秋紅她們住在哪邊的房間?”
成了卓文君形象的吳青青往右手邊的墻壁指了指。
“那我們就到她們那里去。”諾蘇梅朵說著,便傳聲給了那邊的卓春紅和卓秋紅,接著推著吳青青往那邊就走。
吳青青擔(dān)心著巖石,眼巴巴地四目相望,沒想到突然間空間便變了,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隔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