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四國之戰(zhàn)的導(dǎo)火索實則是領(lǐng)地的因素,誰也不閑國土的豐厚,所以有平民自狩獵之中越了界,發(fā)現(xiàn)關(guān)系并不大后開始生息繁衍,漸漸地亦有商賈和散修也來到了界外。
四國積怨,弱的不甘心就這么被蠶食,而強的則是心安理得,順云國自忖歸一境高手數(shù)量拔群,亦是有幾分自己的傲骨。
當(dāng)年,李碩陽身后的皇庭之中歸一境修士不勝枚舉,散修之中沖符道人、白馬山人、虎力散人、文寶書生等皆是蒼樹真人的好友,散修實則也依附在國下生存。
四大支柱亦是如此,關(guān)乎著擴張與自己宗門的強勁。當(dāng)日的墟州還是青州,不在四大支柱的管轄范疇內(nèi),無疑成了一個香餑餑,李碩陽亦是大方的將管轄權(quán)決定留于功勞最大的一宗。
四宗的積怨,與青州化為廢墟時時相關(guān)。
可其中卻有森虹宗的以逸待勞,三名歸一境的伏線或許是那日就已經(jīng)想好的,細說回來那導(dǎo)火索到底有多粗,怎么會輕輕一燃就瞬間引爆了呢?
……
森虹宗二三長老匆匆而來,這戒指打造不宜,耗費更是天價,二人用了這等辦法一是扭轉(zhuǎn)戰(zhàn)局,二是心中氣勢也存了幾分疑惑,那千忌雖然是那宗門之人,可他的師尊威名四方,又豈會心甘情愿的為森虹宗的事情忙碌?
果不其然,怕是被扭轉(zhuǎn)了的森虹宗還是留存了自家的手段。
二人分別是閉關(guān)與福地后境與潭水草廬邊的二長老莊本帆與三長老邱楚茂。
二人早早踏入那一步,養(yǎng)精蓄銳為的便是翻云覆雨,若是沒有三位歸一境的實力,又怎么面對順云國的皇庭呢?要知道,順云國亦是大國之后,底蘊不差,或許兩百年的國祚前亦是有著些其他。
莊本帆越過眾人,眼神自千忌與蒼樹真人中流轉(zhuǎn)了片刻。
最后與蒼樹真人雙眼對峙,心下早已將國祚顛覆,心下意境順云國早被踩在了腳下,森虹宗得以突起。
“蒼樹,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今日若是你還是閑云野鶴的心念,我倒可以為你偏袒一回。你這人最是隨心所欲,這也是我修行以來心底脈下的,可是你卻做到了,我欣賞你,也為你是順云國李氏之人惋惜?!?br/>
莊本帆神情淡然道,誰不想成為一個無憂無慮修為卻節(jié)節(jié)攀升的人物?前者考慮的是出身,后者則依靠天賦。能進入這歸一境界又有幾人不得機緣,可蒼樹身出皇室,卻依舊這般,莊本帆亦是心生神往,可惜宗門瓜葛、命里所在,都不允許。
蒼樹真人一聲輕笑。
“我是閑云野鶴不假,可莊本帆你不也是一把年紀還未森虹宗的將來設(shè)想?你莊氏以宗為家,我何嘗不是以國為家?這順云國便是我的家園,如今你顛覆國祚,我沒上門尋你你卻來了,來來來,老骨頭好多年未動了,你我且做過一場?”
小界之中好似凝固,無論是靈機亦或是心情。
甚至于陣仗之中也分為兩段,那千忌淡淡一笑回轉(zhuǎn)與身后,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的主場了,可眼神留在人群之中,那張面貌自己不能忘卻,且隱隱成為心魔,金蛟剪正在手中,絕對是個不在可得的機會!
四罰尊者亦是收起雙臂退去。
佛陀凈土的愿力實則隱藏的是那禁制下的東西,如今真陰力落在后頭,若不是蒼樹真人等人的到來,這局面只余下珈藍宗和明火宗,恐怕早早就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