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若把符牌翻過來,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上面的花紋,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符牌居然是真的。
她的心情頓時有些復(fù)雜,她可從來沒聽葉瑾煜說過與程璟相熟啊……
趁著顧清若愣神的功夫,葉瑾煜想把符牌從顧清若手中抽回來,顧清若本能地握緊拳頭,將符牌緊緊攥在手中。
“等等?!鳖櫱迦籼а蹎柕馈澳闩c程璟相識?”
除了程璟主動交給葉瑾煜之外,顧清若想不出第二個解釋。
葉瑾煜沒把牌子要回來也不計較,爽快地松了手,點頭道“是相識。”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顧清若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為什么這件事情她居然不知道?
不,等等。
她忽然想起來,當(dāng)年她與葉瑾煜初次相見,葉瑾煜便自稱是淮陽侯府的公子,所以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葉瑾煜與程璟就已經(jīng)有了來往。
果然,葉瑾煜的回答在顧清若的猜想之中“當(dāng)年父皇還在之時,曾夸過程璟有狀元之才。此后,他曾入宮做過一年的皇子伴讀?!?br/>
“所以你一早也知道鎮(zhèn)國公府與淮陽侯府之間的盟約了?”顧清若捏緊了手中的牌子,再問道。
“是?!比~瑾煜直視著她的眼睛,道“而且我還知道,比起你的三妹,淮陽侯府更屬意于你。”言至此處,葉瑾煜毫不掩飾自己的嫉妒之心。
是他的,誰都別想拿走,連碰一下都不行。
顧清若從葉瑾煜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壓抑的痛苦,她甚至懷疑,若最后傳出來定親的是她而不是蓁蓁,葉瑾煜能把鎮(zhèn)國公府和淮陽侯府?dāng)噦€天翻地覆。
畢竟他現(xiàn)在手中的權(quán)利,足以翻云覆雨。
“我說,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顧清若把符牌塞回葉瑾煜的手中,略顯疑惑地開口道“我與程璟素不相識,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备鼊e提與其定親了。
老鎮(zhèn)國公和老夫人,鎮(zhèn)國公和鎮(zhèn)國公夫人都是相識之后才喜結(jié)良緣,在這樣的人家長大,顧清若又如何能接受與一個陌生人定親,毫無了解地賭上下半世的人生?
若不是顧清莀有意,此事萬不可能沒有半點波折。
也正是這樣的人家,才能養(yǎng)出如今肆意妄為的顧清若,也才能縱容顧清若膽大包天的舉動。
“最好是我想得太多?!比~瑾煜深深看了顧清若一眼,把符牌收好,緊了緊握住她的手,道“走吧,女兒節(jié)的比試馬上就開始了,你不想看?”
顧清若一聽,也不顧上再多說什么,攔著葉瑾煜便走“那還費什么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