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奇正離開秦家之后,慢慢地朝家里走去。
他想喝酒。他又不想喝酒。
想喝酒是因?yàn)橛X得現(xiàn)在只有喝醉了,才什么都不用想,才不會有這種胸口堵著一團(tuán)氣卻怎么也吐不出來的感覺。
他不想喝酒,是因?yàn)樗幌氡蝗诵υ?。堂堂于家大少爺,為了一個女人,搞到連臉都不要。
話說其實(shí)沒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在秦曉鸞面前就從來沒想過什么臉不臉的。
問題在于,如果不要臉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么臉值幾個錢???
但是如果要不要臉都不能解決問題的話,那還是要點(diǎn)臉吧。
不知道怎么地,他想到了剛才秦曉鸞的鬼哭狼嚎。
其實(shí)也沒什么了不起嘛,唱歌那么難聽。我于大少隨便認(rèn)識一個姑娘都比她唱得好多了。
什么玩意嘛?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我紫金錘。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于奇正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
自己居然能完整的把秦曉鸞剛才唱的那個歌哼了下來。不僅如此,而且是完全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啊。
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我紫金錘。閃電,閃電,閃……
后面是啥玩意來著?一個字都記不起來了。
但這并不妨礙整個曲子被輕松的“紫金錘”出來,而且一個曲調(diào)都不差。
這尼瑪!逆天了??!這這這,這魔音灌耳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哎哎哎,我的腿,我的腿怎么抖起來了?還有我的胳膊,我的脖子……完了完了,我控既不句我既幾了!
在頭腦與肢體的斗爭中,于奇正回到了家。
“哎小正,你歪著個脖子干啥?”于奇正的老媽急了。
“沒事沒事,我鍛煉呢。對了,老爹呢?”于奇正問道。
“在這呢,啥事啊兒子?”于財(cái)主不知道從哪個陰暗的角落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