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柔的話,我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然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雖然現(xiàn)在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渣男,可是曾柔畢竟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女人,以后我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曾柔輕輕的抬起頭,把嘴巴湊到了我耳朵上面,帶著一絲羞意,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陳大哥,我還想要。”
聽到曾柔的話,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可是一晚上我們就來了三次。
我本來以為她一定會很累了,沒想到,這剛睡醒,她居然又有這種要求了。
“你..........你受得了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對曾柔問道。
“我可以啊,難道陳大哥你不行了。”
曾柔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一邊笑著,一邊張嘴,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被女人說不行!
再加上現(xiàn)在曾柔含著我的耳垂,那種刺激感讓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翻身,再次把曾柔給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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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酒店的雜物間里面,被綁在柱子上的萬雄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地上散落著他被玉罕給割斷的十根手指。
玉罕這個女人極有耐心,用了足足一晚上的時間把萬雄的十根手指全都割了下來。
這一個晚上的時間對于萬雄來說簡直比煉獄還要難熬。
玉罕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她就是要讓自己受盡折磨。
這一晚上,每隔一個小時,她就會割掉自己一根手指。
有幾次萬雄疼的直接暈了過去,可是很快又被玉罕給用涼水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