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這可怎么辦啊?”柳嬌慌了神,“江熹要是真的死了,那……那將軍府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慌什么!”章老夫人雖然心里也害怕,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她不是還沒死嗎?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就還有辦法!”
“可是……可是萬一她真的死了呢?”柳嬌說道,“到時候,皇上和太后怪罪下來,我們可擔(dān)待不起?。 ?br/>
“哼,怕什么!”章老夫人冷哼一聲,“她死了,那是她命不好,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死了也就死了,誰會為了她跟我們將軍府過不去?”
“可是……”柳嬌還想說什么,卻被章老夫人打斷了:“好了,別可是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江熹那個賤人死在將軍府!否則,我們都得跟著她陪葬!”
“那……那母親的意思是?”柳嬌試探著問道。
“把她送走!”章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趁她還有一口氣,把她送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她自生自滅去吧!”
“送走?”柳嬌一愣,“送到哪里去?”
“送到哪里都行!”章老夫人說道,“總之,不能讓她死在將軍府!”
“可是,萬一她在路上死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柳嬌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就找個偏僻的地方,把她扔了!”章老夫人說道,“到時候,我們就說她得了重病,回娘家養(yǎng)病去了,誰會知道她的死活?”
“母親英明!”柳嬌佩服地說道,“還是您想得周到!”
“哼,那是自然!”章老夫人得意地說道,“我倒要看看,那個賤人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就在章老夫人和柳嬌商量著如何處置江熹的時候,江熹卻突然感覺身體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本虛弱的身體也恢復(fù)了些許力氣。
江熹心中一動,她想起霍徹送給她的那瓶金瘡藥,難道是那瓶藥起了作用?
這些天來,她一直按照太醫(yī)的方子服藥,但身體卻越來越差。她本以為是自己身子骨弱,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有人在她的藥里動了手腳!
江熹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身體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都會有一股暖流涌現(xiàn),幫助她恢復(fù)體力。這股暖流來得蹊蹺,但卻實實在在地讓她感覺好受了許多。
江熹心中疑惑,但眼下沒有時間讓她多想,她必須先應(yīng)付過去。
“翠兒,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苯涮撊醯卣f道。
“夫人,您沒事吧?”翠兒擔(dān)心地問道,“剛才可嚇?biāo)琅玖?,您的身體……”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苯湔f道,“你在這里守著,別讓人進(jìn)來打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