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們都沒見過胡雙紅,又是憑什么就一眼認(rèn)定,那個(gè)從白骨塔里出來的女人腦袋,就是胡雙紅的呢?
不為別的,實(shí)在是那女人的雙耳垂處,有兩顆紅的幾乎要發(fā)光出來的血痣。
小太監(jiān)說過,胡雙紅的雙耳上天生一對(duì)紅痣。所以這活生生的女人頭除了是胡雙紅的,不可能是別人的。
可是,胡雙紅不是死了嗎?怎么又在白骨塔里伸出了腦袋?
胡為民的嘴唇打著小哆嗦:
“沒人說看見胡雙紅死了,說不定只是她家夫死了,她還活著。”
我的雙手里已經(jīng)催出兩股三清符的神力,所以哆嗦的程度比胡為民輕一些:
“那也不對(duì),胡雙紅的家夫被惡鬼殺了,那么多伙計(jì)也死了,還有這累累白骨,都是死人的,不可能那惡鬼只殺別人不殺她?!?br/>
胡為民繼續(xù)小幅度地哆嗦著:
“沒什么不對(duì),這一切的變故都是由胡雙紅的老太奶引起。胡雙紅畢竟是老太奶最親近的人,說不定她不舍的殺自己的親孫女?!?br/>
我看著胡雙紅的活人頭說:
“既然禍從她老太奶起,為什么不見她老太奶出來,卻是胡雙紅呢?”
胡為民吭哧一聲:
“我怎么知道?你這話問的,好像我和胡雙紅很熟一樣?”
胡為民和胡雙紅肯定不熟,但是禿頂和尚卻好像和胡雙紅很熟。我和胡為民只是在這邊瞎猜,禿頂和尚竟然和胡雙紅在那邊聊了起來。
只見禿頂和尚把鍍金法杖指向胡雙紅問道:
“怎么是你?”
胡雙紅巧笑嫣然:
“為什么不能是我?”
禿頂和尚:
“你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應(yīng)該離開陽(yáng)世,為什么還留在這里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