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哪還說得出話,細(xì)細(xì)的麻癢從胸前直沖頭頂,啃食所剩不多的理智。衣衫之下,肉莖歡悅地突突跳動。
他急促喘息著,眸中浸著迷離水色:“阿岄……”
江停岄真是喜歡他這副動情模樣,低低笑著,聲線溫柔卻戲謔:“瞧,丞相大人被小小的草編兔子舔得發(fā)騷了。”
“……”喻霖喘息不穩(wěn),被他這么逗弄,也只是抖著指尖,自暴自棄地把衣襟往兩邊扯得更開。
“自己揪住奶尖,捻一捻,叫它們立起來。”壞心的心上人一手摩挲他的下頜,低聲勸哄。
受到這等蠱惑,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緩緩松開衣襟,猶豫了沒一會兒,便不由自主地捏住了熟紅雙乳。粉白指腹襯著色澤偏深的肉果,更是顯得放浪。
一捻住軟中帶硬的乳粒,腿根就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并起來了。
平日里用來讀書寫字、代帝王批閱奏疏的手就這么用來做此等淫事,喻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卻還是慢慢夾著肉果,盡力挺起胸膛。
拇指與食指搓捻著挺立乳尖的側(cè)面,沒幾下,叫那嫩紅乳孔骨朵似的綻開了。
身前男人的呼吸也已然粗重起來。
江停岄持著小小的草兔子,只管往細(xì)嫩乳尖重重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