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沒有絲毫委婉的意思。
“房遺愛被房伯伯你壓制的太狠了,你瞧現(xiàn)在都不敢頂嘴,這種性子,沒了血性,還是個男人嘛?”
“房伯伯,你這教育方式,問題很大啊?!?br/>
說著說著,李恪就有些嫌棄了。
“房兄我跟她接觸,他本很豪爽,還有神力,但你卻一個勁的想他讀書,嘖嘖嘖,何必要子承父業(yè)呢?”
“額,這。”
若是旁人來說,房玄齡肯定會說一句,我兒子關你屁事。
但是說話的是李恪,房玄齡反而是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房遺愛。
李恪的那一句,連血性都沒了,那還是男人嗎。
房遺愛聽著李恪被自己站臺,那心中充滿了感動,如果三皇子真是自己的弟弟,那就太好了。
思考了片刻,房玄齡并沒有搭理房遺愛,又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李恪,問道。
“三皇子,你再勸勸我唄,老夫還是有點糾結??!”
李恪:???尼瑪,還能這樣?
房玄齡是真的無奈啊,他教了自己兒子十幾年了,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他只是希望李恪說點更加靠譜的,能夠讓自己下定決心。
“恩,這樣說吧,房伯伯,你可問過房遺愛究竟想要做什么嗎?”
李恪含笑,一雙眼睛充滿了智慧。
“一個人愿意去做的事情,他才會做的更好,強迫是沒有作用的?!?br/>
“房遺愛可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他擁有自己的思想,房伯伯你教錯了十幾年了,你還想耽誤他一生嗎?”
聽著李恪的話,房玄齡無奈的搖搖頭,這都是屁話。
“三皇子,你這個功力退步許多啊,老夫一點都不為所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