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身走出病房,魏俊屹一路尾隨,我?guī)状位仡^看他,他都一臉淡淡笑意的跟在我身后。慢悠悠的走,我去哪,他去哪。
我定住腳,回頭看向他,“你有完沒有,我說了我要回家!”
他提著手里的車鑰匙,晃悠了兩圈,“我送你?”
我白他一眼,繼續(xù)朝前走,結(jié)果他又死皮賴臉的跟了上來。
直至走出醫(yī)院大門,他在我身后喊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我說過的,你每拒絕我一次,都會有無辜的人為之受傷?!?br/>
他站在醫(yī)院大門口的臺階之上,迎著陽光,懶洋洋的看著我。
我站在臺階之下,望著高高在上的他,他永遠(yuǎn)那么自信,賭定我不會反抗拒絕。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笑瞇瞇著眼,“上車?”
我說道:“你為什么一定要送我回家?”
他反問,“那你為什么一定要拒絕我?”
我回頭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車子,壯著膽,“上你車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問題?!?br/>
他坦然從容,“你問。”
我毫無遮掩的,把心里的疑惑問出了口,“你的心臟怎么了?和魏紅霞一樣?遺傳性疾???”
魏俊屹并沒有因為我的問題而怪異,相反,他淡然的點了點頭,“沒錯,還有問題嗎?”
我順勢說道:“那你母親呢?是不是正如蔣菲菲所說,已經(jīng)做完了第二次移植手術(shù),是嗎?”
魏俊屹略帶幾分警惕,我趁熱打鐵,“看樣子是已經(jīng)做了完手術(shù),否則你不會沉默不語。那到底是用的誰的心臟?李雨馨嗎?可我聽說,李雨馨還活的好好地?!?br/>
我刻意說出這些話,擾亂魏俊屹的情緒。
魏俊屹的目光越來越冷淡,同他頭頂?shù)闹藷彡柟庀啾?,像是不會融化的冰山?br/>
我想,在他印象里,他覺得我是不會開口當(dāng)面問出這些話的。
身旁人流不止,行色匆匆,我望著他的眼,等待他的回答。
一如所料,他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你為什么還在關(guān)心這些?那是秦家駿的事,已經(jīng)與你無關(guān)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