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底線的一番話,徹底惹怒了王玉蘭,她同樣站起身,一掌扇在了蔣菲菲的臉上。
王玉蘭的眼淚就在眼眶打轉(zhuǎn),她的聲音沙啞變調(diào),她在發(fā)泄她的真感情。
“你以為我沒努力?我窮,但我沒讓你餓到一頓飯!你爸因為誰死的你忘了嗎?他為什么會死!為什么會斷腿,都是為了誰!”
蔣菲菲撕扯著更高的音調(diào)回擊,“別再提蔣國富了!他命賤他該死!你們給不了我想要的,你們?nèi)荚撍?!都給我去死!”
刺耳的聲響,讓這原本安靜的套房,變得混亂不堪,王玉蘭企圖給蔣菲菲最后一次機會,可她并未珍惜。
我忍她太久太久,忍無可忍。
我抓起手邊的水杯,朝著她的臉潑了過去。
茶水漫過她猙獰的嘴臉,蔣菲菲瞬間熄火。
她僵在那里,我開了口,“你還沒認清現(xiàn)實嗎,蔣菲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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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杯茶水,把暴躁不安的蔣菲菲,拉回了現(xiàn)實。
她扭曲著臉色,屠刀般的視線漸漸游離渙散,她發(fā)著呆,緩慢坐下了身。
如今,不論她如何爭辯,都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她身上的嫌疑洗不清了,魏家母子不會再信任她,她沒了利用價值,定會被殺人滅口。
蔣菲菲怎會想不清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正是因為太清楚,她才會當著魏家母子的面,站到秦家駿這一邊。
秦家駿雖給不了她好處,但卻能保住她的狗命。
套房里的氣氛恢復安靜,家庭醫(yī)生給她重新打了針,醫(yī)生離去,屋子里靜悄悄。
何子清拉了一把椅子,坐到秦家駿的身旁,她雙手交叉抱懷,看了看桌上的每一個人。
“談個話都這么費勁嗎?既然女人和女人無法心平氣和的溝通,那就讓男人開口好了?!焙巫忧遛D(zhuǎn)頭看向秦家駿。
秦家駿皺了皺眉,他并不喜歡這門差事,他對蔣菲菲的厭惡情緒,不比我差。
我深吸一口氣,沖著蔣菲菲開了口,“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你別無選擇?,F(xiàn)在,你必須拿出你所有的證據(jù),和警察當面對峙,揭發(fā)魏家母子。否則……”
蔣菲菲冷笑,“否則什么?把我送去警局嗎?”她尖銳著嗓音,“徐婉瑩你好狠的心啊,你奪走了我的一切,現(xiàn)在還要害死我。你獨吞了那么多你不撐得慌嗎?如果當初不是醫(yī)院抱錯,現(xiàn)在被要挾被控制的人,是你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