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秋月既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
畢竟對于女人而言,第一次邁出那一步,還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沈煉,儲劍,別在這繃著了,坐下喝酒,我說沒事就沒事?!?br/>
兩兄弟也知道朱煜的性格,索性也不推辭,便坐了下來,秋月倒是很懂事的為他們添酒。
眾人聊了幾句,氣氛漸漸緩和。
朱煜問道:“秋月,在你看來,本公子能拿下花魁嗎?”
“公子,這個(gè).......”秋月支支吾吾。
“但說無妨。”
“公子,那奴家可就直說了?!鼻镌陆o朱煜倒了一杯酒,“若是平日,就憑公子的白銀面具拿下花魁不成問題,可今日似有些難度,公子去四樓包廂沒有?!?br/>
“四樓?”
“公子,一般來說,想要拿到黃金面具,既要有財(cái)力,更要有地位?!?br/>
秋月解釋道:“能上四樓包廂的人,整個(gè)京城少之又少,而今日就來了一位?!?br/>
朱煜眼皮一跳:“難道是哪個(gè)皇親國戚,朝中大員?”
“公子,這個(gè)秋月就不知道了?!鼻镌孪肓讼耄终f道,“聽姐妹們說,那位公子光是腰間的玉帶,就足以買下一座江風(fēng)明月?!?br/>
嘶——
沈煉和儲劍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朱煜倒是沒有很驚訝,不過更加好奇。
在這朝中如此有錢,而且有地位的人,真的不多。
“本公子和那人比,你覺得孰強(qiáng)孰弱?”朱煜打趣道。
“秋月不敢妄自評論?!鼻镌抡\惶誠恐,“不過公子若是朝中人,奴家勸公子量力而行?!?br/>
“倒是有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