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好似雷霆炸響,震撼所有人的腦子嗡嗡作響。
身為臣子怎么能比天命神授的陛下強(qiáng)呢?
大夏朝能力最強(qiáng)的陛下都解決不了地問題,怎么能責(zé)怪一個小小的知府能力不足呢?
質(zhì)疑的起點就是錯誤的開始。
“這......”
作為當(dāng)朝閣老的裴之,被朱煜兩三句話說的啞口無言,老臉通紅。
“裴閣老,你的意思是說,咱這位置讓朱煜坐更加合適是嗎?”朱重的聲音陡然一沉。
造反的帽子瞬間就扣在了裴之頭上。
裴之冷汗狂飆,身體猛地一顫,噗通跪倒在地:“陛下息怒,臣不是這個意思!”
朱重冷笑一聲,若不是看在裴之是天下士族之首,他早就想將他徹底解決了。
幾次三番跟他的煜兒作對,留著他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
“父皇,裴閣老無心之言,請息怒?!?br/>
這時,太子朱治站了出來:“土司劫掠渠縣也是無妄之災(zāi),不如讓裴閣老繼續(xù)說說鐵礦的事情?!?br/>
聽到這話,在場太子的親信大臣們一個個嘴角都浮現(xiàn)出一抹奸笑。
若是前面兩條罪證不成立,那最后一個足以要了朱煜的命。
“鐵礦是大夏禁制?!敝祆系f道,“下官就是我天大的膽也不敢從中牟利?!?br/>
“既然如此,朱大人可有證據(jù)?!?br/>
朱治看向朱煜,眼中恨意叢生,這應(yīng)該是自上次宮廷晚宴之后,兩人第一次正面交鋒。
看著他眼中的殺意,朱煜不禁嘆了一口氣,太子大人,下官跟你無冤無仇,何至于如此針對我?
“臣奉陛下命,押解江州府六大土司入京審問?!?br/>
此話一出,包括太子在內(nèi)的所有親信官員臉上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