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控制北境之后,對生鐵的管控不是一般的嚴格,沒有手諭幾乎很難將大批的鐵礦運送出城。
北境很亂,北邊有戎族,東邊還有大楚虎視眈眈,此等嚴格控制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我來想辦法?!敝祆险f道。
蘇振北有些詫異,常年混跡北境的他都沒有什么好辦法將鐵礦運出,朱煜能有辦法?
不過,縱然心中懷疑,卻并沒有說出來。
“那何時行動?”
“現(xiàn)在?!?br/>
朱煜站起身。
此事宜早不宜遲,他也不知道藍染到底什么時候前來攻打阿圖魯部。
周大富在軍中一天,藍染隨時可能生疑。
鐵浮屠的制造耽誤不起。
蘇振北也沒有多說什么,帶著人和朱煜一道風(fēng)塵仆仆去往雍關(guān)城。
而另一邊,周大富被送到了關(guān)押汪戚的營帳中。
“汪校尉?”
“周大富!”
兩人同時認出了彼此,都是在北境生存,周大富為了做生意也沒少打點雍關(guān)軍。
幾乎不少雍關(guān)軍的官都拿過周大富的好處,可偏偏汪戚是個例外。
因為周大富的生意在他看來就是國賊所為。
“玩鷹的還是被鷹啄了眼,你周管事也算是自作自受?!蓖羝菔挚床黄鹬艽蟾贿@等市儈的商人。
什么家國大義,在周大富這種人眼里比不上兜里的雪花銀。
雖說周大富也是被抓來的,但兩人的待遇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