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青丘都說,盧曉瑩比我更適合學(xué)習(xí)紅狐步,我第一次學(xué)這套步法時,邊跑邊絆跟頭,哪有她這般絲滑啊?
我終于是松了口氣,盧曉瑩學(xué)會紅狐步,就等于有了自保的手段,等我再教她一些感知氣場的手段,至少這樣一來,她以后夜里睡覺時,再也不會糊里糊涂落入壞人手里了。
趁姑娘跑步的功夫,我將帳篷收起,順便將她脫下的牛仔褲疊好裝進包里,又炒了一大盆野蘑菇,炒好后倒入山泉水,水開后下了一把掛面。
半個多小時后,滿身香汗的盧曉瑩回到營地,興奮的小臉潮紅:“李丑,紅狐步跑起來太舒服了,我不但一點不覺得累,反而越跑越痛快,感覺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多練,你還差的遠呢!”我冷聲道:“吃飯吧?!?br/>
別看她是初學(xué)者,她紅狐步掌握的比我強好多,我只打通了足三陰經(jīng),腿部還差三條陽經(jīng)未開啟,盧曉瑩這六條大脈,可是生來就打通的。
所以我倆賽跑,我目前可能還真跑不過盧曉瑩。
經(jīng)過這一整晚的折騰,我倆這會早餓的肚子咕咕叫了,一人吃了一大碗香噴噴的野蘑菇湯面,休息片刻后收拾了碗筷,背上行囊就上路了。
版納的天,說變就變,前一秒還烈日高照,這會直接就下起瓢潑大雨來。
雨天無法使用紙鳶,我們只得淋著雨徒步前行,走下山,來到雞爪村跟前。
我蹲在村口,在泥巴地上挖出個十公分深的小洞,將張海偉和姚樹林的耳朵放進洞里,再埋上泥。
“你在干什么?”
盧曉瑩從包里取出雨衣,遞給我,我擺擺手示意不用,她就自己穿上了。
“我在布陣。”我光著膀子淋著雨,卻毫不在意:“此陣名叫鬼霧埋尸陣,屬于風(fēng)水陣法流派。”
“把雞爪村想象成一個沙盤,我在沙盤的巽,離,震三位,依次埋下剛被殺害的死者器官,這樣一來,村子會被封印?!?br/>
雨太大,我不得不沖盧曉瑩大吼:“鬼霧埋尸陣啟動后,外界的修行人就進不來了,他敢硬闖,他一定會遇到鬼打墻,迷失在陣法創(chuàng)造出的恐怖幻境中。”
盧曉瑩冰雪聰明,立刻就洞悉了我的企圖:“你擔(dān)心一會我們辦事時,有修行人闖進村,壞我們的好事。”
我站起身,快步來到離位:“做事前,你都應(yīng)該把最壞的可能提前計算進去,特別是在殺人前,你更應(yīng)該謹(jǐn)慎?!?br/>
在離位埋下張姚二人的牙齒后,我最后來到正東方的震位前,最后埋下兩人的頭發(fā)。
我盤坐在雨中,口中輕念咒音,埋尸陣立刻啟動,只見雞爪村四周,出現(xiàn)了一大圈黑灰色的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