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但是胸前有濕熱的東西在舔自己乳肉,像小狗的舌頭一樣,時不時還咬兩下。
沈禮知想睡覺,努力用手把這個東西推走,卻觸碰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醉酒后的他意識不清醒,潛意識認為是謝逸景,于是含糊道,“老公,不要……”
可哪知這四個字說出口后,奶頭被舔咬力度更大了,對方甚至用嘴唇把它吸起來,連奶肉都跟著鼓成尖尖模樣。
等身上的人終于放過他那變得紅腫不堪的奶頭時,沈禮知眼淚都流了出來。
紅紅的眼眶、委屈的神情沒有換來半點憐愛,甚至耳邊傳來的聲音也帶著絲咬牙切齒,“知知看看我是誰?”
誰?
沈禮知努力抬起眼皮,室內(nèi)燈光昏暗,眼睛很快便適應,他睡眼惺忪,迷茫看著上方的人。
垂下的劉海細碎蓬松,下面是濃黑的眉和一雙清冷的眼,嘴唇微抿略帶不爽,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
一旦答錯,便會像剛才一般狠狠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