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來!唔…”
沈禮知正傳音給藤蔓,讓對方分枝從自己花穴里出來,卻猛地被穴內(nèi)那根細藤擦過花心,一陣強烈快感瞬間涌上心頭,他不禁悶哼出聲,連面容都染上紅暈。
“沈師叔你沒事吧?”
大殿中認真聽宗門長老講解內(nèi)門大比規(guī)則的江星仁聽到沈禮知的聲音,小聲問道。
沈禮知大腿緊閉,兩片肥嫩陰唇貼在一起互相廝磨,用以緩解下體產(chǎn)生的難耐快感,他微弓著腰,外袍寬松,恰好掩蓋住因為陰莖挺立而出現(xiàn)的明顯痕跡,順勢對一旁的江星仁擺擺手,“沒事。”
但聲音中卻帶著難以掩蓋的低啞與情欲。
沈禮知說沒事,江星仁自然不愿意再管,反正他該問的也問了,對方出事謝師伯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打發(fā)走江星仁,沈禮知繼續(xù)傳音藤蔓,咬牙切齒的,“別玩了!再玩以后別想雙修!”
一個個的,不聽話,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然而藤蔓仿佛有恃無恐般并不在意主人的威脅,甚至變本加厲持續(xù)戳弄敏感穴心,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像浪潮般一下下撞擊著沈禮知的靈魂,高潮隨之而來,花穴深處冒出的淫液嘩嘩往外流,將在他身體里肆意妄為的細藤染得水亮亮的,又順著藤條溢出泛紅的穴口,褻褲被洇濕,顏色逐漸變深。
沈禮知使勁夾著腿,避免被人看到褲子上的濕潤,可這般動作卻使得穴肉更加緊縮,嫩紅媚肉死死包裹住藤蔓,導致對方每一次細微移動都能給他帶來身體上的顫栗,他拼命將下唇咬到發(fā)白才堪堪止住嘴邊的呻吟,但臉頰卻愈發(fā)紅潤,額角泌出細汗,發(fā)梢被染濕,貼在額間,仿若剛出浴的美人。
沈禮知意識全在克制自身欲望之上,沒注意旁邊站著的幾位內(nèi)門弟子正斜著眼打量著他,雖不知這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沈禮知如今什么情況,但那副滿臉潮紅的模樣卻莫名讓人心中發(fā)癢。
幾人互相對視,面色平靜,彼此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沈禮知同樣不知道,他要快被藤蔓折磨瘋了,剛高潮過的陰道異常敏感,藤蔓卻在里面肆意妄為,甚至還在往里鉆,磨過穴心,頂入深處的宮腔小口里。
幾天沒做愛,腫爛的宮口已然恢復原本大小,藤蔓想要破開宮口操進去不甚容易,可它耐心十足,尖尖的尾端掃過外圈軟肉,再用吸盤不停吸吮著,分泌出的汁液隨著尖端一下下抽插潤滑著緊致小口,方便藤蔓擴張宮腔口。
陰道里就像有無數(shù)根羽毛拂過一般,沈禮知感覺里面又癢又麻,大腿根和小腿肉同時顫抖,他快要站不住,隨著一聲細小的呻吟,沈禮知身子往前傾,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卻在倒下的前一秒被一旁眼疾手快的江星仁扶住。
動靜太大,整個大殿都看向沈禮知所在位置,前方長老看他情況不對,立馬詢問道:“沈師弟怎么了?”
所有人都在看他,沈禮知如坐針氈,他不敢說話,怕一張口就是呻吟,真發(fā)生那種事,他直接選擇原地去世。
好在藤蔓也不希望別人看到主人發(fā)情時的媚態(tài),不再動彈,沈禮知閉著嘴深呼吸幾口,按下洶涌的快感,才在眾人注視下緩緩開口,“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罷努力控制著發(fā)抖的雙腿,在大家的目光中顫巍巍走出大殿。
身后的長老不由一聲嘆息,“修煉之路異常艱難,貴在堅持,你們要像沈師叔學習,真到堅持不住時候再休息,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