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要是躲那兒附近去,估計(jì)要不了一兩日就得落網(wǎng),不至于這么傻吧。
路上走的不快,劉元一邊走著,眼神還專注的看著四下的情況,以他對劉莽的了解,只要認(rèn)真一些,相信不難發(fā)現(xiàn)其蹤跡。
結(jié)果剛走到一半,右前方的位置突然傳來一聲大喊,這喊聲撕心裂肺,這喊聲歇斯底里,還罵罵咧咧的,聽不清楚。
但內(nèi)容大概是,誰偷了他的玉佩。劉元尋聲望了過去,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居然還是熟人!
也沒多想,直接走上前去,從背后拍了拍那人肩膀。
正在暴怒之中,雷青鋒大吼一聲:“誰啊?!被砣晦D(zhuǎn)過身來,待看清了劉元的臉龐,驚的后退一步,才道:“劉掌柜的?你怎么在這兒?”
“說來話長,走,咱們邊走邊說。”他鄉(xiāng)遇故知,劉元還有些開心。
路上極其簡潔的說了些自己的情況,劉元轉(zhuǎn)口就問道:“你又是怎么回事?就剛剛?!?br/>
“別提了,畜生啊,偷東西都敢偷到本公子頭上來了?!崩浊噤h怒聲說道,“不過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玉佩就不翼而飛,我從家出來的時(shí)候還好端端的掛在腰上?!?br/>
聽罷劉元一臉古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雷公子的裝束,就其這身裝扮,簡直是將肥羊幾個(gè)字寫在了身上,可不就是瞅著這樣的偷嘛。
“那可是家中之物啊?!崩浊噤h捂著胸口,作痛心疾首狀。
價(jià)值還在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其意義重大,雷青鋒還不知等妹妹知道這件事之后,會(huì)怎么數(shù)落他呢,搞不好家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兒,雷青鋒神情一變又道:“糟了,不能給你說了,我得趕緊先回去?!毙⌒〔畈欢嘣摶貋砹?,他得先回家。
“好好,去吧?!眲⒃浊噤h匆匆離開的背影,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笑出聲來。
搖了搖頭,繼續(xù)朝城西走去。
嘴角冷笑一聲,雷小小手里緊握著劍柄,繞著圈走到了依舊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側(cè)面,看著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不為所動(dòng)。
“姑娘你這是做什么?你我素未蒙面,小女子身嬌柔弱,亦是身無分文,就是搶劫也搶不到什么吶。”她嘴上說著眼波又是一轉(zhuǎn):“難不成,姑娘你是想劫色?”
眼波流動(dòng),真還有幾分媚眼如絲的意味。
“閉嘴?!崩仔⌒∫荒槆?yán)肅。
“這城西偏僻的城隍廟里,孤寂無人,我一路追蹤那可疑男子到此,就只看見了你,難道不奇怪嗎?”
雷小小絲毫沒有放松警惕,雙目緊盯著女子的肩膀位置,又沉聲說道:“而且,你可不是弱女子,孤身一人,在聽到我說可疑男子時(shí),卻沒有露出絲毫害怕的情緒,更是一點(diǎn)都不好奇,豈是正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