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手下的匯報(bào)?!泵虾莸?,不過卻并沒有掙開楊安安拉著他袖子的手。
楊安安緩緩松開了握著孟寒州袖口的手,也是喲,孟寒州去見她爸她媽干什么。
他們之間,原本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一想到爸爸媽媽,她就象是渾身打了雞血似的,就覺得食物也香了,“你什么時(shí)候放我離開?!?br/>
她試了,她逃不出去。
她很清楚,她要離開這里除非是孟寒州點(diǎn)頭同意,否則,絕對(duì)沒有可能。
這一點(diǎn),她一點(diǎn)都不懷疑。
“過幾天再說?!泵虾葸€是冷冷的淡淡的語氣。
“為什么要過幾天再說?我想回家,想見我爸媽,我想他們了?!彼f著,聲音里是很濃的鼻音,一說起爸爸媽媽,眼淚就在眼圈里。
“有些事情沒有安排好,安排好了你就可以走了?!泵虾菀材闷鹆松鬃樱_始吃起了粥。
原本他是不喜歡吃女孩子喜歡吃的甜粥的,可是看著楊安安吃的香,莫名其妙的就也跟著吃了起來。
似乎,雖然不好吃,可是也不難吃,他就將就吃了,她吃什么他就跟著吃什么。
“安排什么事情?”楊安安詫異的問到。
“到時(shí)候你就知道了?!泵虾嗬^續(xù)慢吞吞的吃著粥,不過眉頭已經(jīng)緊鎖了起來。
這種女孩子喜歡的粥,真的不適合他,他為什么要跟著她一起吃?
吃這種粥,感覺整個(gè)人都不對(duì)勁了。
可是想歸想,那一晚粥他還是吃完了。
“大概要安排多久?”楊安安迫不及待的問孟寒州,就是一付恨不得立刻馬上離開這里的樣子。
“半個(gè)月左右?!泵虾菡f完,便起身走向了電梯,就把楊安安一個(gè)人丟在了餐廳里。
楊安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是真的一點(diǎn)也看不透這個(gè)男人。
所以完全猜不到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