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只能從小姨的身上得到慈母般的愛了,所以,就對這種慈母般的女人感覺特別親近。
是的,忍不住的覺得親近,也想要親近。
“媽我我得了什么病讓你失眠讓你焦慮了?”央金梅朵一臉的懵逼。
“梅朵小姐,這病關(guān)系到個人隱私,你還是去車上說吧,對了,夫人,梅朵小姐的下一次,在十天后?!?br/>
“真的嗎?”才旦白瑪不相信的問到。
“嗯,真的,很確定是十天后,不過是早上晚上我就不得而知了?!?br/>
央金梅朵繼續(xù)懵,被喜極不已的母親拉著往外面走去的時候,還在迷糊的追問,“什么十天后?”
喻色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央金梅朵居然還以為她之前說的她不能下蛋是詛咒她是開玩笑。
其實(shí)不是的。
她沒開玩笑也沒有詛咒央金梅朵,如果不是遇到她,央金梅朵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做母親的權(quán)力了。
她說的十天后,是告訴才旦白瑪只要央金梅朵吃了她的藥,十天后就會來第一次月經(jīng),然后就可以正常排卵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還在排隊(duì)的人。
這么晚了,還有十幾個病患一直等到現(xiàn)在。
就憑他們這么執(zhí)著,她也一定全部看完再休息。
喻色喝了一口水,繼續(xù)看診。
速度的開下一個一個的藥方,十一點(diǎn)整,果然看完了最后一個病患。
把打印好的藥方遞給病患,喻色才要起身,一條手臂就環(huán)住了她的纖腰,然后,她整個身子驟然騰空,已經(jīng)被墨靖堯直接給打橫抱到了懷里。
“要不要吃宵夜?”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邊。
喻色的臉頓時紅了,“有人在呢?!贝髲d里還有其它人,這男人的臉貼著她的這么近,她只覺得臉紅心跳,耳朵發(fā)燒。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yīng)景她的話,突然間一個人影就沖了過來,然后,怔怔的看著她看著抱著她的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