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驚的喻色手里的手巾直接落入了臉盆,濺起的水珠飛濺到墨靖堯的臉上身上,被子有些微濕。
喻色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慢悠悠的道:“晚上挺冷的,不擦也沒關(guān)系,這本地的人都是幾天才洗一次澡呢。”
結(jié)果,男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不是本地人?!?br/>
“那……那個,你這身體也不能洗澡,你說是不是?”
“我沒要洗澡,我要擦身。”
喻色咬咬唇,“那你是想用墨一,還是墨二?”
“不用墨一?!?br/>
“那行,我這就去叫墨二。”
“也不用墨二?!彼挥盟?,除了她誰都不行。
喻色扯了扯發(fā)梢,“墨靖堯,你生個病,心理年齡感覺仿佛到了未成年不說,還有到了嬰幼兒的嫌疑了。”
“我是病人。”所以,他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正常值。
喻色無語極了,不過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說不過他一直都是常態(tài)。
“行吧,你是病人,你老大?!?br/>
“本來就比你大,哪里都比你大?!甭牭接魃饨o他擦身了,墨靖堯唇角輕勾,很是愉悅的說到。
喻色頓時眨了眨眼睛,然后,挺了挺小身板,再低頭看著身前道:“你這里也比我的大?”
“……”這次換墨靖堯無語了,他那里真沒她大,這一條,他服,他絕對比不上她。
“認(rèn)輸了?”
“認(rèn)輸,我認(rèn)輸。”他是男人,他那里沒她大才正常,要是比她大就不正常了,那不是吃了雌激素就是做手術(shù)隆了個假的,那有什么意義。
假的就是假的,怎么都變不成真的。
喻色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算你識相?!比缓笠а狼旋X的擰干凈了手巾,開始為墨靖堯擦身。
墨靖堯身材好她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