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河腦子里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就好似中了魔咒一般,總是會情不自禁的瞟向旁邊的楊怡,似乎在她的身上有什么力量在吸引著他一樣,讓他不能自拔。
酒過三旬,席間眾人都是微微有些醉意,尤其是那于千和齊寶光,幾乎杯杯凈盞盞干,看得旁邊的費(fèi)虎一陣始終緊皺著眉頭,一副肉疼的模樣。
呂曠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甚至很少說話,只是自斟自飲,一副很是享受的愜意模樣,根本不里其他人在那里轟亂。
黃云一直注視著孟天河和楊怡,女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而女人的天敵也就是女人,她和楊怡一直都很不對付,尤其是在孟天河來了之后,二人之間的矛盾更加的激化。
不只是出于什么目的,黃云總是故意找話題去和孟天河搭話,孟天河被她這么一弄注意力也開始從楊怡的身上轉(zhuǎn)移了開來。
“楚師弟,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弄成這種顏色的呢?”黃云一臉期盼著問道,那張清秀的小臉上寫滿了期待。
她已經(jīng)好幾次問起這個問題了,都被孟天河糊弄過去了,可是她卻鍥而不舍,始終追問這個問題。
孟天河面漏難色,眼看著已經(jīng)詞窮,再也糊弄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shí)候,旁邊的楊怡忽然冷哼一聲,酸溜溜的說道:“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底子薄再怎么打扮也掩蓋不了人老珠黃的事實(shí)!”
“你說誰人老珠黃!”黃云立時(shí)大怒,雙眼怒錚瞪著對面的楊怡質(zhì)問道。
楊怡見她的話起了效用,顯得十分得意受用,搖擺扭捏著身姿道:“說誰誰知道!”
黃云差一點(diǎn)暴起破口大罵,可見瞥見旁邊的孟天河正一臉尷尬的望著自己,只得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反唇相譏道:“說的也是,我是窮人,吃不起高級的駐顏丹,那比得了你啊,整天泡在各種高級駐顏丹藥中?!?br/>
“你把話說清楚,誰整天泡在駐顏丹藥中了!”這次換成楊怡不能淡定了,一聽見對方提起丹藥的事,立時(shí)大怒,就好像觸及了她的傷痛之處一般。
此時(shí)一直在灌酒的齊寶光突然插話道:“吃駐顏丹很正常啊,我也吃過啊……”
“你閉嘴!”二女齊聲斥道,顯然是把他當(dāng)成了出氣筒,嚇得齊寶光把后面的話也生生的咽了回去。
旁邊的于千一臉的戲虐,頓時(shí)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呂曠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給自己斟了一小杯猴兒酒,然后自顧自的抿了一口,搖了搖頭,提起筷子又夾了一口菜……
孟天河一臉茫然,轉(zhuǎn)而望向旁邊滿臉詭異笑容的費(fèi)虎,問道:“費(fèi)師兄,駐顏丹是個什么東西?”
此話一出,場中立時(shí)突然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讓孟大少渾身立時(shí)一陣不自在,
趕緊尷尬的對著眾人笑了笑解釋道:“大家不要笑話我,我是從世俗界中來的,所以很多東西都不懂。”
費(fèi)虎突然拍了拍他的肩頭,微笑著對他解釋道:“師弟真的沒有服用過駐顏丹么?可師弟模樣這般的年輕,難道師弟的年齡真的還不到二十歲么?”
孟天河一臉茫然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場中立時(shí)再次變得安靜,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浮現(xiàn)出一抹駭然神色,就連一直從容淡然的呂曠,此時(shí)也顯出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