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哀怨的模樣,引得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凌總,給我們說下你的心上人唄。”
其中一個員工起哄著說道。
凌南晟聲音轉悠了好幾圈,說“那個女人啊……”
“一次只回答一個問題,再問下去,等下一次輪到了再說?!比~簡汐打斷了他的話,示意大家再次開始。
凌南晟看了眼葉簡汐,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又開始新的一輪,這次花險險的落在了蘇念念的手上,蘇念念捧著花,小聲的說“我選擇真心話?!?br/>
凌南晟想要問話,可話筒被慕知寒搶了過去,慕知寒望著蘇念念,說“蘇小姐,請問你是土生土長的a市人,還是后來搬過去的?”
這個問題問的太簡單了,凌南晟和另一個男人,捉住慕知寒一頓狠捶。
蘇念念也沒想到慕知寒會問這個,默了兩秒,說“我是后來搬到a市的,算不得土生土長的人?!?br/>
得到了答案,慕知寒坐在了地上。
葉簡汐望著慕知寒和蘇念念擰了眉頭,或許別人會覺得,慕知寒這么問是對蘇念念有意思,可以她對慕知寒的了解,慕知寒這個人看似放蕩不羈,但辦事很靠譜。
有時候,他無意間說起的事情,都可能是別有深意的。
這次他特意問蘇念念這個問題,意味著什么?
葉簡汐覺得他問的有深意,但又想不出,蘇念念和這個問題有什么深意,而沒等她想出個子丑寅某,擊鼓傳花便再次開始了。
一輪輪的下來,每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葉簡汐想起身走,可看凌南晟的架勢,大有把她灌醉,才放走。
玩到十點鐘,裴娜站起來說,“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先走了。”
她的臉色看起來蒼白,大概是覺得她真的不舒服,也沒人為難她,就放人走了,而在裴娜走之后,慕知寒自罰三瓶酒,離開了游戲。
葉簡汐又玩了一局,傳花落到了她手里,這次是要求她跳鋼管舞三分鐘,她哪里會這些?
推脫了一會兒,推脫不掉,只好自認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