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折磨才能讓裴老爺子,每天,每時,每分,每秒……
都生生的活在煎熬里。
慕洛琛說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定定的望著容子澈。
容子澈何其聰明,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但同時又驚出一身冷汗,這樣的作風(fēng)實在太不像洛琛了。
以前的洛琛雖然面上冷漠,但他骨子里還沒有這么決絕,尤其對自己的熟人,凡事都會留下幾分余地。
可現(xiàn)在在裴家的事情上,他根本沒打算留余地,而是想置裴家的人于死地。
裴老爺子是他曾經(jīng)的老師,而他又忘記了簡汐的事情,哪怕裴老爺子針對慕家做了很多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按照以前慕洛琛的習(xí)慣,也只會竭盡全力挽回慕家的局面,稍稍教訓(xùn)下裴家的人。
可他卻如今一步步的把裴家逼上了死路,甚至想折磨死裴老爺子。
這真的很不像以前的洛琛……
容子澈甚至有些懷疑,現(xiàn)在的洛琛,是不是已經(jīng)記起了,裴老爺子對簡汐做過的事情。
但這個疑惑,他不敢問出來。
他怕自己提到葉簡汐,慕洛琛再次瘋。
慕洛琛不知道,容子澈是怎么想的,他只想著下一步,甚至下幾步該怎么做。
裴老爺子會安靜一段日子,但這不代表著,裴老爺子就此安生了。
他把裴淮山送上絕路,裴老爺子勢必會反撲,下一步,裴老爺子絕對不會輕饒了慕家。
在那之前,他必須把知寒救出來。
否則,裴老爺子會把慕知寒,當(dāng)作他報復(fù)慕家的工具。
隔天,在裴淮山被抓捕的同時,裴家召開了記者布會,對裴淮山的事情做了詳盡的解釋,裴老爺子不出所料,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了裴淮山身上,而他把自己形容成了一個,絲毫不知情病重的老頭子。
其他有對他提出疑議的記者,都被無視。
待記者會布結(jié)束,裴老爺子出了大廳,直到上車,他的表情依舊是沉痛悔過的。
上車后,他的臉色卻徹底的陰沉了下來,“查出來這件事和慕洛琛的關(guān)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