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拿著袖扣,只敢貪心地含一口,害怕弄臟,拿紅絲絨盒子精心地放起來,他像個初嘗禁果的孩子,偷拿院柏冠的東西,他懂被發(fā)現后的窘迫場景,可是迫切地想擁有一個關于院柏冠的東西,貼身的就好。
院柏冠教學也只有幾節(jié)課,最多不過兩節(jié),祝榆費盡心思也見不到他,得知要選課代表,他第一個報名,舉手的時候碰巧被院柏冠看見,也不是碰巧,他就在中間的位置,想不看見都難。
院柏冠真心欣賞他,想栽培他,于是便選了他,“那就祝榆吧,以后交作業(yè)都交到我辦公室,或者交給我的助理。”
他應答說好。
院柏冠走下講臺,他的臉還是端著高冷著,像孤山終日不落的雪,祝榆追上去,秉持著一些禮貌原則,只停留在三步開外,“教授,之前我加了你的聊天方式,您可以直接聯系我?!?br/>
院柏冠低頭,薄唇咬著腔調,“這很基礎,不用稟報,以及下午有調查填表,會發(fā)在你的信息里面,收集好后整理給我的助理?!?br/>
“助理是誰?”,祝榆抬頭望著,像凝望崇拜一生的太陽,比喻顯然是不恰當的,可他想這樣,把院柏冠置在高位,他跪服著祈求磕頭,然后……觸碰到冷得仿佛窺探透了一切的眼神,院柏冠總是西裝革履,總讓人覺得他不是修教育學,而是心理學的,起碼他真的很容易掌握心理。
嚇得祝榆不敢亂想。
“你見過的?!?,祝榆立即知道了,是一直隨影隨行的跟著院柏冠的那條狗,他又目送著院柏冠走遠,驚奇為何裴知聿為何沒來接,他暫且還不懂的是,從來都不是狗自作大膽跟過來,而是被使用的,被臨幸的。
跟教授聊幾句,祝榆欣喜若狂。
下午的時候,祝榆注意到頭像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