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玦拉著阮清,轉(zhuǎn)身大步離開,根本頭也不回。
阮清回頭看著被攔在后面的余少川越來越遠(yuǎn),心頭的恐懼也越來越大。
若是這次被沈玉玦帶走了,她可能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
他不是他母親那樣的婦人,他若是將她藏在什么地方,謝遲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到!
阮清將心一橫,拼了!
左右已經(jīng)仇深似海,不差再多一刀!
她當(dāng)機(jī)立斷,從小荷包袋里掏出一小包藥粉,朝著沈玉玦臉上便是一揚(yáng)。
一股白色的粉末噗地炸開。
這次不是對付他爹的辣椒面,而是阮清趁著途中休息時(shí)偷偷弄到的石灰粉!
“阮清——?。?!”
沈玉玦眼睛里一陣灼燒的劇痛,痛苦咆哮,抓著她的手,仍然死死不放。
“我這般對你!你卻這般對我——?。。 ?br/>
阮清無法掙脫,被他吼得魂兒都快要脫離身體,飛出去了。
此刻逃離他的心,遠(yuǎn)遠(yuǎn)大過恐懼。
一不做,二不休!
她拔出袖口藏著的幾根細(xì)針,果決扎向他抓住她那只手的虎口!
三根針,直入血肉,沒有半點(diǎn)留情。
沈玉玦到底是吃痛,松了手。
阮清一旦得了自由,立時(shí)如一只炸了毛的貓兒一般,頭也不回,拔腿就跑!
對面,余少川見阮清脫身,一扇子劈開身邊纏斗的人,不顧一切飛身迎過去,將她拉住,護(hù)在身后。
對面,沈玉玦眼睛什么都看不見,恐怖咆哮:“阮清——?。?!你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