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敦煌伸出了手。
李秋紅眼里浮現(xiàn)厭惡,但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和趙敦煌握了一下,一觸即收,然后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背影有些孤傲。
趙敦煌在乎錢嗎?
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讓自己爽,從醫(yī)院出來走仕途倒也不是真的為了去利用白道關(guān)系壓那個捅了自己一刀離開寧安的陳明,而是他在磨自己的性子。
帕薩特是秘書開的車。
趙敦煌坐在后座,他把自己的手表從手腕上取了下來,像把玩手串一樣用大拇指壓著轉(zhuǎn)動著,然后輕聲笑了起來:我果然做不了一個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的人啊。
因?yàn)槲覊焊筒皇鞘裁淳印?br/>
趙敦煌最后笑的有點(diǎn)邪。
最后他拿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沒有存的號碼,也沒用通話記錄,就是記在心里的號碼,電話撥通之后,溫聲問道:“劉爺,你來寧安了嗎?”
“沒有,我還在重慶?!彪娫捓飩鱽硪坏垒p描淡寫的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敦煌試探性的問道:“那濱海陳明那邊?”
“王小正已經(jīng)在去杭州的路上了,另外,我要來寧安的事情,你給我咽到肚子里去。?!?br/>
“知道了劉爺。”
掛斷電話。
趙敦煌松了一口氣,饒是他這樣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子在電話那頭的男人面前也不得不賠著小心翼翼,他重新把手表戴到了手腕上。
這時,外面天空驟黑,很快響起了一道驚雷。
趙敦煌看著前面烏云密布的樣子,喃喃道:“要變天了啊?!?br/>
……
重慶江北機(jī)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