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被乃箬當成工具人使,閻霆就覺得無比的郁悶。
等看著蛇寶睡熟了,閻霆也沒走,他就一直杵在床頭邊,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只發(fā)臭的屎殼郎,他懷疑自己在蛇寶心里的位置,是不是就等同于一根大棒子。閻霆這叫一個氣呀,腦袋上都要冒煙了,但他偏偏不能發(fā)泄出來,因為乃箬現(xiàn)在有孕在身,得細心呵護,所以他不敢大聲地去質問。,只能往肚子里咽,這筆賬先記著,等以后再找乃箬算。
這天晚上,閻霆哪也沒去,就這樣在床頭邊,生生地站了一個晚上,四肢都已經(jīng)僵硬發(fā)麻了,稍微挪動一下,麻筋就跟抽風了一樣。那麻得沒知覺的感受,讓閻霆皺起眉頭,沒忍住,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接著他沒站穩(wěn),身體往前一傾,正好壓在了乃箬身上,還好沒有壓到小孕肚。
閻霆本來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來的,但乃箬先一步把眼睛給睜開了。一睡醒,就看到主人壓在他身上,乃箬還以為主人是想跟他親熱了,于是就大大方方地將一條瑩白如玉的小細腿從被子底下伸了出來,再用這條腿很靈活地勾住主人精壯有力的腰身。
因為肚子變大了,原先的衣服都不合身了,所以乃箬這些天都是裸著的,身上的被子扯開后,大片好風光赤條條地展露在了閻霆的眼皮底下,乃箬緊接著又抬起胳膊,勾住主人的脖頸,故意拖長了尾音,用剛睡醒時的那種慵懶聲線喊:
閻霆的心臟脾肺腎,都被這一-聲給叫化掉了,他低頭惡狠狠地在乃箬粉潤的小嘴上嘬-一口,咬著后槽牙,問:“想要我疼你嗎盡管閻霆;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對乃箬來說只是一個專供采補用的工具人,但是他并沒有去揭發(fā)乃箬,而是選擇將錯就錯。
乃箬想要吸他的能量,那就吸個夠好了,反正他不怕死,能被心上人給榨成干,也算是一種榮幸。
主人剛才說那一句話的時候,把疼這個字咬得特別重,這有點期待,下意識地咬了咬唇瓣,隨即浪蕩地哀求說。“老公,好好的疼乃箬?!?br/>
這一疼,就整整疼了十天,創(chuàng)下了歷史記錄,別問閻霆為什么能在身體已經(jīng)虛了的情況創(chuàng)下記錄,問就是做為攻的潛質被激發(fā)出來了。
現(xiàn)在乃箬已經(jīng)累癱了,眼皮都懶得動一下。
而被當成爐鼎的工具人閻霆,他此刻的狀態(tài)出奇的好,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陽氣元被吸干的損樣了,有的只是事后的饜足感,他這個猛攻的形象總算是挽回來了。
過了十天,肖妄第一眼難道長官時,就猶如看至到了一一只穿著衣服的老禽獸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他開口就問:里的孩子沒事吧
懷孕之后,不應該要謹慎一點嗎,但長官和夫人都不拿這當回事,還是和以前一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比之前玩得要更猛了肖妄都忍不住為夫人肚子里的小蛇寶寶捏一把冷汗。
閻霆在旋轉椅上坐下來,拿出一張申請表格,再從筆筒里抽出一支鋼筆,洋洋灑灑地填起了表,邊寫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說:“孩子沒事。
“
閻霆沒那么混蛋,他會注意著點的,不弄傷孩子。
肖妄在旁邊由衷地感嘆孩子的生命力真是頑強,同時把心又放回了肚子里,沒事就好。
”長官,您在填什么表"肖妄湊近了腦袋過去看。
“請假?!遍愽诒砀裼蚁陆巧暾埲撕团鷾嗜四莾蓹冢謩e填下了自己的名字,他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放一一個大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