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野看起來非常不自然:“要你管,穿的又不是你?!?br/>
霍漾深吸了一口氣,最后看著桑野的樣子還是很無語:“你在臉紅什么?”
桑野:“我頭一回進這種店嘛,總覺得自己的清白被我妹的例假毀了,因為我爸這么花心所以我發(fā)過誓以后只看自己老婆的這類衣服的?!?br/>
霍漾:“……你有病吧。”
桑野狠狠的吐了口氣:“不行,我要找我爺爺把那家內(nèi)衣店買下來,都給我未來老婆留著。”
霍漾:“……”行吧,做生意不敢找爺爺借錢,買內(nèi)衣店倒是敢了。
過了一會兒,喬繁星和桑楹還沒有出來,桑野突然又湊到霍漾旁邊,像是真的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和霍漾探討。
“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個心理醫(yī)生催眠把我剛剛看到的都忘記???買內(nèi)衣店很貴的,而且未來這些款式不流行了,不爽的可能還是我誒?!?br/>
霍漾臉色都變得僵硬了:“你別說話了,我想揍你?!?br/>
桑楹這具身體頭一回來姨媽,衣服全部換好之后,臉色蒼白的過分,本來扎成半馬尾的頭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眼睛,整個人都看起來像是蔫了一樣。
被霍漾和桑野送回宿舍之后,她再沒有上午貼四面墻壁紙和在巷子里對著小混混們張牙舞爪的活力了。她這一趟就睡到了第二天,要不是喬繁星喊她去上課,桑楹整個人都爬不起來。
她蔫蔫的坐在許勵言旁邊,一直揉著自己的腰,偏偏班上同學們在為第二天的期中考試搬著桌椅。
一個教室只允許坐三十個考生,要有二十張桌子搬到外面去,桑楹和許勵言都坐在最后一排,桌子必須搬出去,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準備等同學們都挪出去了,再挪位置。
偏偏一直和桑楹不對頭的王珊在這時候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滿臉不耐煩地敲了敲她的桌子:“桑楹,你是校霸你就可以偷懶等著別人幫你搬桌子是嗎?”
桑楹知道有些人的氣量小,但是這個世界里目前氣量最小的絕對就是王珊了,每次總是一副齒高氣揚的樣子,像是桑楹欠了她幾百萬。
在桑楹身上丟過幾次臉之后,王珊就總是忍不住關(guān)注桑楹的一舉一動,她每時每刻都在為找出桑楹的錯處然后狠狠讓桑楹丟個面子而奮斗。
明天就是期中考試,考完不久同學們就分班了,就算知道現(xiàn)在班上大部分同學都討厭自己,但是王珊也還是想惡心一把桑楹,她早就看出了桑楹臉色不好,那正好,王珊不僅要讓桑楹身體不舒服還要讓她心理也不舒服。
一開始桑楹不想理她,誰知道王珊越說越起勁:“桑楹,你干嘛無視人啊,是班主任說的最后兩排的學生搬出去的,你一動也不動的擺什么譜呢?還有誰像你這么晚還不搬桌子了?”
有女生看出桑楹臉色蒼白,主動開口道:“桑楹,我?guī)湍惆岚???br/>
王珊又說:“桑楹,別人都是自己搬的,就你金貴是嗎?”
桑楹實在不太舒服,沒力氣和王珊爭論,只瞟了她一眼,然后淡淡說道:“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