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br/>
幾乎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傅年年的一聲嗤笑,打破了僵局。
他看向手中的簡歷,視線在上面掃了兩眼。
“孫恒是吧?論文發(fā)的不怎么多,底氣倒是很足啊?!?br/>
他說話是笑著的,語氣輕飄淡然,是在陳述一件事實(shí),卻又隱約帶著幾分直白的刺。
“既然你知道,小師妹的確是老板親自定下的人,那怎么還不明白呢?”
沈知謹(jǐn)?shù)囊蟾呤浅隽嗣摹?br/>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托人情關(guān)系,把人送到他這來鍍金的,真是不要太多。
但他只收真正能做事的人。
如今他親自定了寧璃,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孫恒皺起眉,大概察覺到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言秋倒是心平氣和,看了孫恒一眼,又望向門口。
“你們也是這么想的?”
眾人面面相覷,無人開口。
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言秋緩緩笑了。
“誰說老板選人沒有標(biāo)準(zhǔn)?”
他摸了摸下巴,
“想進(jìn)入這個(gè)課題組,很簡單啊——只要能在《nvrs》子刊這種級別的核心期刊上成功發(fā)表一篇論文就行?!?br/>
孫恒神色微變,門口圍著的眾人也都露出為難之色。
終于,孫恒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