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與鳳眸微瞇,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進(jìn)入了馬房。
看著的確很像時煬。
“他來渡田馬場,沒有提前知會你?”陸淮與問道。
沈璃搖頭,也有些奇怪:
“二哥為什么這么問?”
雖說現(xiàn)在渡田馬場是她負(fù)責(zé),但賽馬會的時候,前來觀賽的人是非常多的,她不可能每一個都照顧到。
何況,她和時煬之間的關(guān)系,也遠(yuǎn)沒有到這個程度。
陸淮與若有所思,笑了笑:
“上次在博星拍賣會,他為你的那幅畫舉過一次牌,加上先前他也不止一次公開表示過,很欣賞你的畫,我還以為——”
“他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我和他的確沒什么往來。”沈璃道,“師父不喜歡他,之前師兄參加了他的一場飯局,就被師父念叨了許久?!?br/>
還有一點:她也欣賞不來時煬。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時煬給她一種距離感。
雖然時煬是業(yè)內(nèi)出了名的脾性溫和,人緣很好,受同行敬重,也受學(xué)生仰慕。
但她和他不多的幾次接觸中,好像總有著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橫亙。
這些話她沒有明說,不過陸淮與對她何其了解,只一個眼神,便很快懂了。
他了然頷首。
沈璃握著韁繩,回頭道:
“二哥,師兄應(yīng)該快到了,我們回去吧?”
俞平川喜歡養(yǎng)馬,也喜歡看賽馬,更喜歡賭馬。
這賽馬會,他早就惦念著要來了。
按照之前的計劃,他應(yīng)該是今天下午抵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