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敏捷的迅速躲閃,那把小刀距離她臉頰僅三厘米擦過,插在了她后面掛著的飛鏢鏢盤中心。
賀淮宴是殺伐氣很重,但是形容不出的高深莫測(cè)的寒。
而南婠注意到扔小刀的男人周身氣息是一種直白的、兇狠的血性。
她眉眼突突地跳,賀淮宴帶她見的人,怎么和他一樣是狠角色。
“差點(diǎn)傷到了未來的三表嫂,我賠罪”主桌的男人起身,斂起眼里的狠意。
賀淮宴目光冰冷銳利的睨了那男人一眼,“白霄!”
白霄走近,微微頷首,笑了笑,“賀三表哥,真不愧是你看上的女人,有點(diǎn)本事,躲得過我刀的人,沒幾個(gè)”
賀淮宴面容沉冷,“你要是傷到她臉,今晚這里的賭場(chǎng)就是你營(yíng)業(yè)的最后一天”
南婠看了眼這個(gè)男人,又看了眼賀淮宴,疑惑道:“這是誰?”
白霄伸出手,勾唇笑,“自我介紹一下,賀三表哥的母親白京雅是我姑姑”
賀淮宴瞪了眼白霄,“把你的手收回去,別碰她!”
話落,他摟著南婠坐到茶桌主位。
白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賀三表哥,你這醋勁這么大,以后未來三表嫂出門,是不是都不能和男人說話了”
賀淮宴沒搭理他的話,只道:“有正事問你,之前讓你查澳城這邊的地下錢莊怎么樣了”
白霄意味深長(zhǎng)的看了眼南婠,“是為了未來三表嫂查這件事吧”
他拎起茶壺,倒了兩杯給賀淮宴和南婠。
“這里的錢莊幕后老板都很低調(diào),而且就算找出來幕后老板,說不定背后還有人,你讓我留意與葛家有聯(lián)系的,查出來現(xiàn)金流上億最大的有五家”
南婠扯了扯賀淮宴的衣角,驚嘆道:“五家這么多,這金音夜總會(huì)見不得光的利潤(rùn)該多大”
這更側(cè)面印證了她心里的一些猜測(cè)。
說不定當(dāng)初陸永良在孟嵐蕙的藥物研究室有份參與過,但因?yàn)槭荣€,找虎爺借了巨款。
賭博大都十賭九輸,陸永良還不上,只能先逃到國(guó)外,自然顧不上陸璃蔓。